Tis Fragile Tread
你没问题了?” “我有,如果你只会说很好,我也没法确定我这次是不是做好了。” “好吧,那我就来抱怨你,”莱姆斯开口时真打算做个点评——西里斯不是没有可改进的地方跟西里斯很棒并不冲突,然而第一个单词溜到嘴边、碰到他猛然灼烫的脸皮又逃了回去,“……你太啰嗦了,我想睡会儿。” 西里斯哼了一声,显是不满意,但没再说什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莱姆斯胳膊睡了。 但莱姆斯该料到西里斯没那么容易放弃。 “新花样?”搞清西里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前,莱姆斯决定不要太期待,“我得警告你,角色扮演之类的我肯定会中途笑场,我也不喜欢贬低和耳光那套,扇和被扇都不行。” 西里斯忍俊不禁:“某人懂得还挺多。” “如果你过去十几年住墙壁薄得像纸的廉价房间的时候跟我一样多,你也会知道的。”莱姆斯话一出口便想起阿兹卡班,忙在西里斯反应过来前又说:“行了,秀给我看看。” 西里斯等待已久地从床头柜拿出个一尺长的线轴,动作夸张地举着它亮相到莱姆斯面前。莱姆斯努力别目瞪口呆,西里斯打量了他一会儿,爆发出一阵笑。 “你不会以为我是打算把这玩意儿塞你屁股里吧?” 莱姆斯几乎听到自己面部血管骤然充血的嘭一声:“当然不,毕竟它有你的老二两倍粗——而你已经大得有点讨人厌了。而且它是六边形,上面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