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s Fragile Tread
距他们第一次尝试以超越友谊的方式接续彼此间的纽带已经过去三个月了,人们说这是新鲜感退去、爱情鸟儿们开始恢复头脑,思考自己是否有可能与对方建立长期关系乃至共度余生的时期。鉴于他们正处在有今朝无明日的状态下,莱姆斯觉得没必要为“余生”的部分太过烦恼,至于长期关系,要莱姆斯说,西里斯的牢sao的确渐渐变多了。 “你总是这么放不开,月亮脸,”他们中有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超级喜欢事后腻腻歪歪的部分,至于是谁,自己猜去,“你从来不抱怨,我不想你在我床上还觉得不能抱怨。” “你希望我抱怨你?”莱姆斯眼皮都没抬地说。理智上他知道西里斯厌倦他把他踢出卧室的可能性正在迫近,但它正显得越来越没有威慑力,这可能也跟西里斯正从肩到腿黏在他身上,还歪着脖子把脑袋塞进他颈窝有关。西里斯热爱他的脖子,每次从后面cao莱姆斯时,西里斯总是不断热烈而下流地夸赞它有多美,一边舔舐亲吻,好像打算像雄兽压服雌兽那样叼住莱姆斯的后颈。 “当然不是,我希望你感觉很棒。”西里斯咕哝,他明明才是那个总在抱怨的。 “我感觉很棒,西里斯,我今晚都射两次了。”莱姆斯叹气,手指卷起西里斯的黑发,“如果这对你而言还不够,我恐怕只好去管蒙顿格斯要点管制药品了,那对我的身体可不太好。” 西里斯笑的时候胸膛会震动起来,莱姆斯非常喜欢这个。“我的伴侣需要用那个才能在我床上硬起来,对我的自尊也不太好。”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