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最难遮掩
冷哼:“王爷好大的规矩,自己错便错了,倒要我担待着?” 他面上十分不满,却任由黎瑾瑜在自己怀里乱蹭,推也懒得推开一下。 于是这番不满的发难倒成了一场心照不宣的调情。 黎瑾瑜在他默许的态度中分开腿,跨坐在闻江怀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扭腰摆臀,蹭皱了衣衫。 这样暗示性的姿势颇为暧昧,轻易叫人情动。闻江起了兴致,拉扯着他的衣裳:“脱了。” 黎瑾瑜眨眨眼,故作羞涩:“外头有人呢……” 少来这套。 闻江不接他的话,自己动手去扯。黎瑾瑜半推半就,被剥了个精光,只留了束发的玉冠。 前几日在刑房留下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又是一副瓷白细腻的皮rou。只细看腿根和私处还有几道淤着血的鞭痕,是伤得太重,要好全只怕还要再养些时日。 黎瑾瑜见他反复去蹭那几处未消退净的伤,不愿叫人因为这点事束了手脚兴致,主动宽慰道,“不要紧的,已经不疼了……太医院调制的药很得用。” 闻江闲闲找茬:“王爷好逸致,进宫这几日到底是去处理政事的,还是去涂药养伤的?” “往后可再不管什么政事不政事了,” 黎瑾瑜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微红的脸颊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小声扮可怜,“我这几日在宫中,看人家都成双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