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最难遮掩
同我一块儿去?也好与南安王和世子叙叙家常。” 闻江有些意动,只是见了面,父亲势必要逼自己同摄政王说情。晋南荣辱一体的话他这几月里实在听够了,就兴致缺缺地点了点头:“到时候再定罢。” 这还是头一回投其所好没能叫闻江感兴趣。黎瑾瑜细想了想,沉吟着:“算起来还要在京中一两月呢,也不差这一回两回,不去倒不要紧,便是回了晋南也能见的……只是世子多半要留在京中,往后一年里见面就难了。” 闻江果然惊讶:“闻朔要留京做质子?” 黎瑾瑜“啧”了一声:“子清这是哪里的话,分明是几家封王的世子仰承优恤,自请在京中同沐教化,哪里就是质子了?。” 打起官腔还没完了。 闻江不大耐烦,掐着他的脸:“你会不会好好儿说话?” 黎瑾瑜忙笑着讨饶,一连认了好几声错,才勉强叫闻江松了手。 刚在人身上得了趣,不过温存几日,转眼就七八日没能见着人,闻江心里本来就不大痛快。只是毕竟国事为重,提起来倒像是自己不顾大局一样。 “这叫什么话。国事要紧,服侍夫君更是顶要紧的事。” 这等不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黎瑾瑜不愿叫他存了心结,柔声哄道,“都是我不好,这几日昏了头,竟连正事都顾不得了。夫君千万消消气,担待奴家几分嘛。” 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