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也好,胡闹也罢,都是合情合理,应当应分的。
逮着一句了,没完没了的。” 黎瑾瑜果然笑吟吟的,咬了半块桂花糕,又把另外半块举到了闻江嘴边:“做什么就堵我的嘴,连句话都不让人说了……唔,这桂花糕做得又甜又糯,快尝尝。” 闻江甚至都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就着他的手也吃了半块,嘴角沾了点桂花糕的碎渣。 黎瑾瑜就顺手替他抹了,又很自然地把那点碎渣舔进了嘴里:“多大个人了,吃东西还沾得哪儿都是。” 闻江视线落在他的指尖上,莫名喉间一紧。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个人吃同一块桂花糕这件事,好像本身就有点过分地亲热。 偏偏事是自己挑起来的,桂花糕也是自己张嘴接的,他甚至都不好多说什么,颇有几分手足无措,端起茶杯灌了一口:“我……不早了,我先回驿馆吧。你也,你也早点歇着。” 好不容易把人逗成这样,难得还没恼,黎瑾瑜哪肯就这么放他回去,又飞快地提醒他:“先别急着回去。我是想着,你jiejie从晋南被接来京城,一路上想必也担惊受怕的,这会儿在城外客栈怕是也歇不安稳,不如你去见一面,好歹宽了她的心,也叫她明儿一早接圣旨的时候能有个准备。” 闻江心里倒是一直惦记着城外,可这会儿已经天都黑透了,城门早该锁了,他就是再想出城,也得等到明天早晨才行。 “城门落了钥就叫他们开,有什么要紧的。” 黎瑾瑜不甚在意,“你要是不想闹太大动静,叫他们悄悄开个角门就是——去不去?我叫他们备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