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也好,胡闹也罢,都是合情合理,应当应分的。
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能让摄政王觉得为难的事。 他说得实在轻巧,以至于闻江都产生了一点“不就是开个城门有什么大不了”的错觉,甚至没来得及纠正自己,就顺着点了头。 黎瑾瑜就扬声吩咐外头的人去备轿,又取了披风来给闻江披上:“夜里更深露重的,别再着了凉……把这份圣旨也带着,给你jiejie看一看,不然口说无凭,她不一定肯信的。” 闻江都没他想得周到,被提醒了才点头:“也是,这么大的事,我听了都不信,jiejie也未必肯信的。” 黎瑾瑜就把圣旨重新收进了匣子里递给他,闻江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前,生怕它长腿就跑了似的。 黎瑾瑜好容易把人安顿在马车里,还想趁机做点儿更亲热的事呢,没想到闻江格外紧张自己抱着的匣子,根本一点儿反应都不给他。 “什么要紧的东西,大不了我明儿再写一份,总抱着它不撒手干什么。” 黎瑾瑜小声嘟囔,“还不如抱我呢。” 他后面这句声音不大,闻江没仔细听清,也没多问,仍旧很仔细地抱着匣子:“怎么说也是圣旨,弄丢了可是大不敬。” 在马车上能丢哪儿去。 黎瑾瑜就很后悔自己刚才多那一句嘴,偏偏又不好让人觉出来自己有所企图,只好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不过,说起这份圣旨来……封号你到底想好了没有?明儿一早可就该去宣旨了,总不能到时候还空着啊。” 闻江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这个,也不该我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