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也好,胡闹也罢,都是合情合理,应当应分的。
下愧疚。 “没,没有,” 闻江都快把袖口攥破了,“没躲着你……” 他想起自己在驿馆闷头不出的几天就觉得亏心,话说出口都没等黎瑾瑜反驳,自己就先心虚了,主动往旁边挪了挪,给黎瑾瑜让出来了半个椅子。 还真就吃这一套。 黎瑾瑜高高兴兴地和他挨在一块儿,得寸进尺:“那可说好了?你日后得了空就来我这儿,或者咱们去外头转转也行——你可别总闷在驿馆里躲着我,天天叫个小厮替你出去玩。” 闻江不大自在:“没有躲着你,我是怕总出去给人落下把柄……听雨他自己爱出去玩儿的,我又拦不住。” 黎瑾瑜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当是你自己不想出门,才把人赶出去的呢。” 闻江:“……” 闻江自知理亏,被他不轻不重地刺了一句也没法反驳,只好借着喝茶的功夫缓了缓。 分明是被点破了心里的想法,可闻江反而没觉出什么难堪来,只是有点不好意思,甚至还诡异地想耍个赖讨个饶,或者直接拿桌上的糕点堵了他的嘴,叫他不准再说了。 闻江觉得自己这些念头多少有些孩子气,又莫名觉得可行——好像在这位摄政王面前,不论是耍赖也好,胡闹也罢,都是合情合理,应当应分的。 ——反正他又不会生气。 碟子里摆着几块桂花糕,闻江就捡了一块,趁着黎瑾瑜没反应过来就往他嘴里塞:“……可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