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敌
。 “走那么快干嘛?” 老婆主动给了台阶,贺天当然识相地下了,但不能一下原谅得太快,显得自己很好哄。“叫我干嘛,我可没他那么会扭。” “脖子好痒。” 一听说脖子痒贺天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赶紧窜到莫关山身边,看他手伸到围巾下面把脖子抓得红了一片。他蹙眉感到内疚,用指腹按住那处皮肤轻揉。“明明要的是最舒服的毛线的,怎么还那么扎。赶紧摘下来,先戴我这条……” 起先贺天老妈子似的碎碎念莫关山瞧着新鲜,但听多了不胜其扰,抓住男人的围巾用力吻住那张嘴才算治住。 这是两人关系缓和以来,莫关山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吻贺天。男人一时呆在原地,直到分开也没缓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用手指轻触还残留着对方温度的嘴唇。“莫,莫仔,你你你你,亲我……” 草,怎么结巴了。 莫关山嫌他傻,不愿意跟这个显眼包站一排,神色淡然地继续往家走。可没走几步又一下跌进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被人扣住下巴,在枯叶纷飞的街道,来了个热烈的深吻。 “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