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到处跟人吵架的藏族和尚
就那么恨恨地盯着我,又看看他的长官。 补丁军官把少年兵的脑袋搂进怀里:“咱不杀战俘。” 他们和我们一样,是有血有rou的人。又和我们不大一样,我们总是以“粮食有限,防止暴乱”为由杀光战俘。 他们不杀。 我们要被押送到临时的关押地点。 我看了下跪在我身边的战友。 人并不齐——至少中队长就不在这。 我开始慌了。 我隐约猜到他要去哪里。 对中队长来说,尼庵里的,不是人,是罪证。 “请等一下!”我大喊,随即就被长枪抽在后背上。 “请等一下!”我举高两条手臂,等这些中国兵齐刷刷看我,便指向东南方向的尼庵:“尼庵里有你们的人!” 补丁军官走过来,先是狐疑地打量我,见我说中文,他便挥退了翻译官,直接和我对话:“尼庵?里面是什么人?” “年轻好看的中国女人。”我没有提加措,换了这种更容易懂的措辞。 补丁军官的表情告诉我,他听明白了。 我们进入这片土地之后,见到年轻好看的女人就会‘征收’,征收她们的rou体,怕征收她们rou体的事实败露,还会在征收她们的性命。由此,“年轻好看”成为了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 我没做过,我一次都没做过。 可我是日本人,是他们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