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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问他问题。

    韩峥有时候会故意用宋栩栩说受不了的那种眼神看着她，可在她脸上一点红晕都找不到，她的眼神里也是gg净净的，不要说喜欢，韩峥在这里面一点点男nV有别都看不到。

    她大概真的只把他当作免费支教了吧。

    韩峥自读书起就不乏对他前赴后继的nV生。

    少她一个倒也没什么。

    可有时候想到她一本正经的说“真不喜欢”的样子，多少有点不服气。

    庄绾有一次拿来一套竞赛题，要用的是一种文科生教学模式下难以参透的思路，韩峥故意绕她，连她的原思路都给她绕糊涂了。

    可没想到，那天晚上她回家给他发信息，他点开，是七张图，拍的是她的演草纸，洋洋洒洒的公式定理推证，用的就是他下午教她的那套思维。

    最后一张图最下面结论处她用红sE笔圈出来，十分认真的在旁边写了一行小字，“韩峥，为什么答案还是不对呢？”

    韩峥刚洗完澡窝在床上打游戏，他点开看到这些，几乎可以想象出她像往常一样，微微仰着头，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困惑又认真，求助的看着他。

    韩峥笑的滑进被窝里，半Sh的头发在枕头上晕出深深浅浅的线条。

    她太相信他了。

    韩峥在漆黑的被窝里看着手机屏幕，庄绾的头像是只吐着舌头傻笑的大金毛，他又点开大图看那行小字，他想，“真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