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了一圈。 义父还是有点不满意,不过没关系,注意力转移了就好了。 他扶着义父的腰缓缓进入时,就这样贴在月泉淮耳边轻声哄着他。义父体内又湿又紧又热又软,被他插了几下后就吸人吸得厉害,馋得要命,也贪得要命。岑伤克制着自己的欲念,用力插了几下后就缓下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磨,抚摸亲吻着义父的胸膛。 刚刚的冲撞把月泉淮颠出一串黏腻媚浪的呻吟。藏在手臂下的双眉不满地皱起,月泉淮扭了扭腰,身下的快感却依旧不温不火。他一把放下手臂,不满地拧眉瞪了过去。 湿润的凤眸犀利如刀,只不过是被裹了一层水雾、亮晶晶的刀,这把刀上被抹了胭脂一样的红,艳绯绯地透着一抹情欲的媚。月泉淮还在喘,他胸膛上的伤疤就活过来了一样红红地起伏着,不知是不是起伏得太用力,伤疤的边缘都透出一抹血色丰润的粉。岑伤小心翼翼地顺着舔上去,突如其来的痒惊得月泉淮呼吸一窒,乳尖就又被叼住了。 岑伤咬着他的乳尖,下身狠厉地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哈……”月泉淮并不吝啬自己的呻吟,只是那呻吟的尾音里好像还带着点笑。他像是胡乱地抬手,又好像近乎宠溺地抚摸着自己义子的头发,一双修长的腿紧紧缠着青年人劲瘦的腰。岑伤头上的发髻被他揉乱了,一头白发披散下来,将岑伤和月泉淮笼罩在一起。 四目相对,白色的小屏障中两个人的视线都无处可去,只能面对面地将目光撞在一起。月泉淮半张着嘴急喘着,一双凤眸又媚又亮,情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