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上勾走一个几不可察的吻。 岑伤终于抬起头来,目光幽凉地直视他的义父。面前容貌俊美的年轻人单手支颐似笑非笑,食指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抹过粘在嘴角的一缕发丝。 岑伤沉沉看着,缓缓勾起了嘴角。 狗和主人之间,本就不需多言。 月泉淮低喘着,抬了手臂挡在自己眼前,乳尖被岑伤叼在嘴里,嘬得啧啧有声。 “够了……”他勉力开口,声音低哑,只觉得胸前酥麻鼓胀,魂儿都快叫自己这义子嘬出去。但他仍然没把手臂放下来。要知道,眼前一片黑,其他感官就会更明显。 也就更刺激。 岑伤听话地松开口,那乳尖被他嘬得又红又挺,又圆又涨,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他抚摸着义父的腰,一偏头含上另外一颗还没被疼爱过的rutou。 这样的程度怎么会够,只是义父另一边寂寞了不好言说。不过没关系,在他面前,义父所有的要求都不必明说。 他都明白。 唇齿叼着那点乳尖细细的磨,将暗色的小小rutou打磨得又圆又大,原本瑟缩的小小一点,愣是被他吃成给幼崽哺乳过后的rutou。月泉淮难耐地呻吟着,忍不住冲他侧了侧身子,挺了挺另一边被他嘬得湿红的乳尖。 义父这是都想要了。 岑伤了然,可惜嘴却只有一张,只能勉强着一边用唇舌吸裹着,一边用手指揉捏着,把义父胸前两个rutou都玩得红彤彤水淋淋,圆鼓鼓地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