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含车)
住了。 耳畔的喘息破碎如同抽泣,刃停下动作。丹恒像只八爪鱼似地挂在他身上,头埋在他的颈间,身体止不住地阵阵抽动。半晌,那绷直的足弓卸了力,刃轻轻动了动头,丹恒死死攥着他头发的手松了开,无力地滑落。 他将人从身上摘下。丹恒的性器半勃着,没射出什么东西来,只可怜兮兮地吐出些稀薄的清液,挂满了小腹。自软烂xue口涌出股淋漓水液,正顺着臀缝缓慢流淌而下,端的是一塌糊涂。 垂落的刘海挡住刃晦暗的视线,他随手拽开松垮绕在腿上的青色长尾,将丹恒又抱了起来。 湿润的睫羽半遮住天青色的瞳孔,丹恒眼神涣散,尚且没有从那灭顶的快感中挣脱出来。 1 朦胧之间,他感到那物从体内退了出去,鲜明到恐怖的压迫感与酸胀感如潮水般消褪。 结束了……他想。 他应该感到轻松才对,可他并没有尝到半分得救的释然。他所有的只是一阵阵强烈的空虚,就好像离开的并非侵犯者,而是某样本属于他的东西。 他困惑惊惧于这不知从何而起的酸苦滋味,然而也无暇细细分辨。接连两次高潮几乎抽空他所有的气力,但热量仍在源源不断、不知疲倦地从躯体中涌出。他惯于忍耐疼痛,却缺少抵挡如此这般煎熬的经验,难受得直想要打滚。 想要被触碰、想要被抚摸、想要……当他发觉自己竟然开始回味方才的迷乱,浓重的羞耻顿时流过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