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含车)
进来。 丹恒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撕裂。在他的认知里,那处本就不是用于性爱的地方,更何况刃的动作是那样粗暴,像是要把他一分为二地剖开。因而当混沌的快感轻而易举冲垮他仓促搭就的心理建设时,他几乎是瞬间便被卷入情欲的漩涡。 刃本就没有多少耐心,丹恒不断的抗拒更是刺激到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粗硕性器蛮横地顶开射精后松软的入口,径直深入其中。甬道内紧窒非常,然而并不干涩,满溢的滑液与精水交融化作暧昧的混浊,湿热的软rou包裹柱身,在丹恒难以压抑的呻吟声中绞紧收缩,不知是抗拒还是挽留。 刃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心口的火被短暂安抚,旋即更加剧烈地膨胀开来。不顾那微弱如同猫抓的挣扎,他一手撑床,另一手掐在丹恒柔软的尾巴根上,压着他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呃……啊啊……”腰部完全悬空,身体随重力摇晃着不住下坠,交织在尾巴根部的丰富神经与被重重冲撞的脆弱内里同时发出哀鸣。丹恒哪里经受过此等刺激,没几下叫声便染上哭腔,长尾慌不择路地缠上近旁之人,鳞片尽数炸开。 “慢……唔……哈啊……”情欲的浪潮几乎要将他吞没,丹恒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顾哭叫着紧紧搂住刃的脖子,如同溺水者攀附仅有的浮木。刃毫不客气地对送上门来的猎物照单全收,将凌乱不堪的呻吟搅碎在唇齿之间。 第二次绝顶来得比刃预料得更早。他没去刻意触碰丹恒的性器,也没有在抽插间用上什么技巧,即使如此丹恒还是已经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