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哥彻底病愈后,终于恢复了之前上课下学,他开路我殿后的模式,我们的距离依旧保持在半米内。 下午放学,在我第n次踩到他鞋后跟时,他回头嗔怪地瞪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停下来挠了挠头,不料视线触及他嘴角无奈的笑,我急忙跟上他,语重心长道,“哥你就该多笑笑,生气就不帅了,还会长皱纹。” “你还好意思说,我这双白球鞋等回家就变成黑球鞋了。”哥的语气听起来郁闷至极。 “大不了我帮你洗呗……对了哥,爸妈今天也不在家吧?我们回去是不是又要自己做饭吃啊?” 我们家条件不好不坏,算是一般的小康家庭,但父母过惯了清苦日子,凡事都对我和哥耳提面命,说什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即使他们工作再忙,也从没想过请一个做饭阿姨,都是妈匆匆忙忙赶回家凑合着做,其余人凑合着吃。好在我们兄妹俩已经升上初叁,爸妈担心我们回家吃饭浪费时间,会在星期一把剩下几天的饭钱一次性交给我们。 届时,哥十分含蓄地显露出了他非人的矛盾性,他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做饭也懒得做饭,想随便买一份饭草草了事,又过度脑补食物生产过程的阴暗与细菌滋生个数。总之他太有把他自己逼疯的潜质了。 所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