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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对面的男生,一刻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哥。 因为大病初愈而慢悠悠地举起勺子喝粥,粥烫到嘴不高兴地皱眉,察觉被人偷看后,勺子偏移路线磕在了嘴边糊上一层米粥的迷糊样子,都被我看在眼里。说实话,他的百态,不管美丑,我照单全收,自然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我赶紧把托腮的rou麻动作撤回,抽了几张纸巾,左手捏着他左腮的软rou和下颚骨,右手将米粥轻轻拭去。像母亲照顾小孩子似的。 哥不知道我会亲自帮他擦拭,愣了几秒想要偏头躲开,我已经把纸团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坐回座位继续托腮看着他。 哥拿着勺子吃也是,不吃也是,问我,“高虹,你受什么刺激了,正常点行不行?”又一口闷了那碗小米粥,递给我,“帮我洗一下,不用谢。” 说罢去了他自己的卧室。 我进到厨房,背对门口,像往常那样将沾有些许米粥的瓷勺含入嘴里——即使上面有哥的口水也没什么不同,无色无味,我却全身颤栗,心窝再次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请别怀疑我是一个喜欢偷吃别人唾液的变态,这种痴汉行为我仅仅针对我哥而已。 追溯根源,我和他从小就泾渭分明,一个万年学渣,一个万年学霸,当然,学渣注定非我莫属。 毕竟妈的紧箍咒式唠叨令我发自灵魂地害怕,所以每次考试前我都要拿着习题装模作样问一下哥,问问题为次要,主要还是对着哥顶礼膜拜一番,以满足中二少女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