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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夜就要把他带走!”谢青琚嚯地站起,恨恨道。 “少爷、少爷!您等等小的啊!” “少东家,老夫观小友脉象,初为洪数脉,因而有头痛脑热之征。现如今脉有胃气,弦实之中仍带有柔和之象,想是这两日照顾得当,面色不复苍白,已然是康复之兆。不过他脑后的肿胀还未消退,还须小心应对。苏醒便在这两日间,还请少东家放宽心。” “有劳沈伯了。凝儿,恭送沈伯离开。” 再遣走无关的人,霍骐坐在床边,看着上面虚弱的人,心口犹如压了一块巨石。回想那天回来,看到木同蜷缩在床内,上前亲近却触得一手guntang,将人小心放过来仰面躺平,却听他痛得直吸气,探手一摸才发觉脑后肿了好大一个包。 才半日不见,人就成了这副样子。霍骐问责伺候得小厮丫鬟,才知道木同给鹅卵石路上还未清理干净的鸡汤滑倒了,丫头们回来看见他人事不省地躺在地上,魂险些吓飞。 霍骐把木同患病的根源尽数归咎于那谢青琚。定是他带来了霉运,扰乱人心。他始料不及,没曾想这姓谢的手脚那么快,竟先一步找来,想必早已找到陈老大夫和当铺里的玉佩,否则怎会找上霍府,还设计诬陷霍家。 即便雕虫小计不足入他的眼,却也实在让他如同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正思虑如何回敬姓谢的,一小厮上前附耳说了甚么,之间霍骐的眼中闪过厉色,面色阴沉,冷哼一声撩开下摆,大步流星地往府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