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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四季,仿佛只余他一人。 彻骨的寒意自谢青琚膝下升腾。 浑身猛然一颤,木同心有余悸地醒来,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不断下降。 “怎的,做噩梦了?”霍骐抚上他冰冷的脸庞,关切地问。 木同摇摇头。 “乒乓”一声,瓦罐碎裂的声音传来,丫头们惊呼“不好”。霍骐面色不虞,正欲发作,玉轸在门外禀告:“少爷,夫人叫您过去一趟。” 霍骐吩咐他让厨房重新送一碗乌鸡汤来,又仔细叮嘱木同喝下才离开。 雨后清晨,空气宜人,木同步入室外,满眼映入绿意,曲径小道上的鹅卵石浑圆可爱,油润光滑,芬芳的泥土香草味中,混杂一丝方才摔落的鸡汤的香味。他漫无目的地踱步,回想起昨晚那个奇怪的人,一时有些出神。往前踏出一步,脚下一出溜,身子后仰,后脑一痛,木同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甚么?人病了!” “甚么病、病得重吗、甚么时候病的?” “少爷别急,听说刚退热,兴许明日便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几天前不还好好的,怎的突然病了?”谢青琚狂躁地来回走,端起茶杯一口没喝,重重掷在桌面。 “听说摔了一跤,不知为何竟发起烧来……” “这霍府邪门得很,再待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