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皮带炖,红烛滴蜡:怕不是日子过得太顺,忘记了社会的毒打
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既然妻主没有明确惩罚的数量,那就是要打到满意为止。而阳台是露天的,仆人们还在下面忙碌,只要有人听到异响好奇地抬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光着屁股被妻主管教的羞耻py。男人腿间的性器在疼痛和人前露出的双重刺激下逐渐兴奋起来,勃起的roubang向上高翘着,微微弯出一个弧度,一对沉甸甸的卵蛋晃来晃去,赫然彰显着存在感。 雪枫一看见那坨蠢物就气不打一处来,眼前受着罚越打越来劲的是男人,今天下午企图猥亵她的也是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打死算了!她恨得咬牙切齿,扬起那只惯会拉弓射箭的手,将皮带挥舞得虎虎生风。 “啪啪啪——”柔韧的鳄鱼皮带气势汹汹地落下,在宁致远的屁股上抽出一条又一条血檩子。白皙的皮肤由粉变红,由红变紫,他极力克制着内心想要逃跑的冲动,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握紧栏杆。夫奴受罚过程中躲闪或者以手护臀,责打数目加倍,他还没有胆子挑战妻主的权威。 连续的抽打让整个屁股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比原来大了两圈不止。两团臀rou愈发深红,臀峰肿起了一寸多高,再打下去只会皮开rou绽、血溅当场。雪枫无从下手,将对方的内裤拽下去一些,转而抽向了双丘之下的大腿。 所幸她还没有气到失去理智,知道大腿rou没有臀部肥厚,受不了重责。因此她没有再将皮带对折,而是将有锁扣的一端缠在手上,改用尾部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