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皮带炖,红烛滴蜡:怕不是日子过得太顺,忘记了社会的毒打
》说不定能更好些。 宁致远忐忑不安地吃过晚餐,终于等来了妻主回家的第一句话:“跟我来。” 他松了口气,心想该来的总算来了,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随雪枫上了楼。 卧室里的灯光被调暗了些,雪枫朝阳台上一指,“过去趴好。” 宁致远顺从地走过去,两手撑在栏杆上,双腿分开,与肩同宽。 “这么快就忘记规矩了?”雪枫俯身搭上他的肩膀,气吐如兰,“宁局,需要我亲自为您宽衣么?” 宁致远顿时大惊失色,忙不迭地转身跪了下去,“妻主,您折煞我了,奴怎么敢……” “裤子脱掉,别让我说第二遍。”雪枫强压怒火,冷冷地说道。 “是。”宁致远不敢违逆,赶紧解开腰带将裤子褪至膝弯,内裤也一并剥下,边缘卡在大腿根部,勾勒出性感的腰臀曲线。他温顺地伏下身子,挺起腰肢,将一对浑圆挺翘的玉臀献祭一般呈现在妻主面前。 雪枫顺势抽出他的皮带,从中间对折,在空中抡出一个半圆,“啪”地一声甩上赤裸的臀尖。 炸裂般的痛楚自腰下传来,宁致远将痛呼死死压抑在喉咙里,两条大腿上的肌rou微微痉挛。皮带抽击的痛感在惩戒工具中算是数一数二的,更别提他那条还是质地结实、纹路粗犷的鳄鱼皮。宁致远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裂为两半,从受伤的部位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