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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寻转了转眼睛,喜笑颜开地说:“也行!婷婷,我真没发现,你正经起来,那简直不是一般的靠谱啊!” “去去去!别烦我!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德行!”吴婷婷挥了挥手,独自听起了歌。 唐海冰看他们聊得挺欢也走了过来,他点上根烟说:“怎么着?待会儿咱们去哪方面活动啊?好久没聚这么齐了。” “活动?他肯定不行!”吴婷婷指着陈寻说,“他还不得乖乖回去写作业啊?” “谁说的!”陈寻瞪着眼说,“咱们五个都多久没一块儿玩了!走!‘六月’切台去!” “六月”是一家台球厅的名字,没认识方茴之前,陈寻总会和唐海冰他们去那玩。 “好啊!”唐海冰一下子来了劲,“我也检查一下你的技术见长了没,上回你硬说要薄一张纸,最后愣是厚了个本,直接把黑八晕进底袋了,我可还记着呢!” “切!那次是失误,我早今非昔比了,不知道我现在被称为‘天下第一缩杆’啊!今儿就让你开开眼!”陈寻也难得地放松起来,挽着唐海冰一起亲亲热热地走了出去。 那天陈寻和唐海冰他们玩了个痛快,方茴本来以为能在晚上等来他的电话,却迟迟不见动静,便一边遗憾一边心酸地睡了。 第二天陈寻精神不错,可方茴却还阴郁着。但因为那天有实习老师来做公开课,所以班委们在中午一起开了个会,安排一下谁举手谁发言什么的。在大家面前他们也不好别别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