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二月六日 今天是个戏剧X的一天,如果我人生中有什麽难以抹灭的日子,今天绝对会名列其中。 一大清早威廉殿下准备返回皇g0ng,我们姊妹俩也跟着道别,在临行时马克利姆塞了一封信笺给我,他说他会等待我的回覆,无论什麽时候告诉他都可以。 这项举动被威廉殿下和安娜看在眼里,殿下虽然没有多问就离开了,但回程的马车上我被迫跟安娜摊牌,把我们在利尔雅德的事、还有我这段日子的烦恼一GU脑儿地说出来。 安娜怪我怎麽没早点跟她讨论当然她的责怪只是一时情绪,她解释了公爵家的状况和马克利姆的举动给我听──公爵是真的病得很重,马克利姆会应该会提早继承爵位,而不论是他的年纪还是形象,都还没有办法让外界信服,所以公爵家一直都很积极在考虑他的婚事。 其实公爵是有考虑让马克利姆跟邻国公主联姻的,但这项提议被他本人否决掉,最後公爵才以服丧期为由拒绝了这项提议。 安娜说马克利姆确实是一个心思难测的人,连她和威廉殿下有时候也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麽,但是他绝对不会去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哪怕这是家族决定的婚姻。 我在马车上拆开了他的信笺,然後我做了这辈子最不可理喻的事──连安娜都吓到了──我要求马车掉头,我觉得我必须当面跟马克利姆说清楚,而且我也不想再拖了,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也有好多话想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