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二月五日 在坎特堡的早晨意外的温暖,不知道是因为厚重窗隔绝了外面的风雪,还是壁炉的火整夜没有停过,走下床的时候没有预期的寒冷。 安娜还在睡,就像我们在坎特堡度过的第一个早晨,浅眠的我总是会在清晨的时间醒来,不同的是这次我没有在走到yAn台上,外头的寒风让人却步,另外一方面我知道这间客房的隔壁,实际上是马克利姆的房间。 我很少那麽早的时间写日记,今天对我来说还没开始就彷佛已经结束,我把这种微妙的心情归咎到还没吃早餐的低血糖。 我觉得我应该要把握这段时间,找马克利姆谈谈之前的事。 二月五日补 在早餐过後,我们见到了瓦l席公爵。 他变得十分憔悴,但神情中依然有种不怒自威的庄严,对我们的来访,他简短而郑重的表达谢意。 我和安娜也从公爵口中得知一件令人惊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