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
之上,这就瘫软在他怀里,脸红面赤气喘吁吁,下体还在痉挛收缩,按摩着那埋在体内的性器。 欧阳锋将性器抽出,白浊混着血迹流出,甚至流到俩人外袍之上,侍女从镜中亲眼得见,更加不知如何应对。若这是一场梦,是否还能算一场诡奇迤逦的春梦,但这是现实,她该如何面对这条蛇和她的欧阳主人。 欧阳锋似乎察觉到她心思有异,但并未在乎,而是缠抱着她上了自己的床塌。这是第一次侍女躺在欧阳锋的床上,从前为欧阳锋扫洒清理房间,就抱怨过他的床未免也太大了,只当是大户人家的奢靡豪华。现在两人一并躺在床上,才知道这蛇身只有这般大床才能完整放下舒展开来。 侍女抱着欧阳锋的脖子,蛇身一圈一圈缠绕在她身上,蛇身上不知为何分泌黏液,缠绕之间仿佛被舔舐吮吸一般,那性器戳在她身上还未软半分,就知欧阳主人还未被满足。侍女的手没有被缠上,她抚摸着欧阳锋坚毅的脸庞,手划过他的胡须,仿佛自己在以身相饲。之后手也被蛇尾缠住,两个人翻滚起来,那两根性器在她体内进了又出,不知道她xiele多少次,才换的山主一次。蛇类交媾本就比人类要长很久,少则几个时辰多则一两天,她一开始还能勉强承受,本就是初次欢情,山主也还算耐心,再到后面已经是她哭喊反抗也无济于事,仿佛一块烂rou被无情捶打,甚至昏迷醒来依然在被jianyin,她看着头顶欧阳锋的面容,竟又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