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
身前的蛇尾和那两根从未见过的男性性器让她有些忐忑,但那两根性器开始在她会阴摩擦想要进入方才被手指侵入的rouxue之时,她已经无心思索这一切是否符合世俗伦常,直被欧阳锋的吻吮吸得欲仙欲死,他的舌头进入到那么深,索取着她的一切,他的吻是那么深情真意切仿佛在这世上自己就是他的唯一真爱,侍女却无法察觉他蛇瞳中闪烁地冷如刀剑的光芒。 男人性器的摩擦让她只觉yin欲顿增,无法自己疏缓,只能依靠欧阳主人。她在欧阳锋怀中扭动试图自己贴近那性器来缓解这无处不在的痒意和空虚酸楚,不料被蛇尾瞬间又缠紧些许,那分叉的性器其中一根不再试探研磨,顺着已经分泌出的性液嵌了进去,激得侍女“啊”得叫出了声,欧阳锋眼见她眼泪从眼角流出,分叉的蛇舔掉了一滴泪珠,恰好点在她泪痣之上。 即使侍女生涩害羞再加上仿佛人蛇交媾的局面也并非常人能够接受,但欧阳锋还是掰着侍女的脸颊,亲吻她的脖颈,让她从镜子中完整的看着她被蛇茎进入身体的模样。既然阴差阳错选中了她,就要她能接受所有的一切。好在侍女之前并未行这男女之事,对其中不同倒也并无比较,只知虽非寻常,但不解其中区别在哪里,只能任由山主施为。 其中一根性器在她体内作乱戳弄另一根则是津贴阴部摩擦着她发胀的yinhe,两相刺激之下,侍女早已不堪,到那要紧之处蜜壶涌出情液淋在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