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徒儿齐上阵,前后夹击悬空穿刺,磨桌角
一滴泪水垂在腮边,剑仙呆愣。 那厢小徒儿替师尊掩饰:“不是的,掌门师伯,师尊他并未饮酒,是弟子摔伤腰腿,请师尊帮忙推了药酒!” “哦?我看你腰腿好用得紧,需要推拿的,是你师尊吧。” 掌门看了看软得仿佛无骨的师弟,转身落座在床沿,让师弟横坐在自己腿上。 剑仙顺从地任师兄搂抱,并拢双腿,腿间那处肿胀挨了磨蹭,顿时生痛,不得不再悄悄分开,当真是被cao得合不拢腿了。 师兄看在眼里,倒持拂尘,将柄尾捅到对方腿间,轻轻一挑,便插进了洞开的rouxue之中。 “唔嗯嗯!” 剑仙被捂着嘴,双手又反绑,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模糊哀叫。 师兄笑到:“云越,你方才不是说,曾偷了师兄的拂尘,插在屁股里爬来爬去?” 剑仙连连摇头,却无法出言辩解。 “师兄不信。”掌门师兄笑着摇头,将剑仙yindao里插的拂尘往深处按了按,捣得剑仙缩在他怀里颤抖不已。 师兄两指将那拂尘捻着转动,看白氂尾与师弟在那尘柄两侧同时乱扭,一者长毛翻腾,一者媚rou抽搐,面色平常地下了定论:“云越定是喝得醉了,胡乱说话。竟将玩笑开到本掌门头上,当罚!” 剑仙一听,如蒙大赦! 师兄这话说得太对,自己确实就是喝醉,才胡言乱语。要怎样罚,他都认的! 他泪眼迷蒙,唔唔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