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徒儿齐上阵,前后夹击悬空穿刺,磨桌角
狂交媾一般。 剑仙被徒儿cao得与那竹床同步浪叫,哪里还记得师兄方才问过些什么? 师兄也并非真心要他答,又勾着他的脸,笑问:“你说千年间yin欲难解,一双腿儿将屋内摆放都夹遍,可是真的?” “不、不是!”剑仙急忙否认。 师兄却似乎听见了相反的回答,接着说:“既然真有此事,师兄为何不曾亲眼见过?我看着云越长大,云越之事,怎还有我不知道的?” 拂尘一扫,轻而易举,便将剑仙与徒弟分开。 两人相连之处插得甚紧,拔出太快,都吃了痛。徒弟那边只是受了一扯,已嚷着痛,退到床角。剑仙这厢将近被拽脱宫室,更痛得差点失禁,两手捂在腿间,双腿夹紧,无声惨叫着,在竹床上连打了几个滚,翻下床去! 他尚未触地,徒弟与师兄已同时赶至。徒儿伸出的手被拂尘扫开,剑仙转眼落入师兄怀里。 “师……” 剑仙还没说出第二个字,嘴就被堵上了。 师兄大手封住他口鼻,眉头皱得能夹死牛,转开脸,脑袋离剑仙远远的,仿佛剑仙身上脏污不堪一般。 剑仙心中咯噔声响:师兄嫌弃他了。 他放浪形骸,教师兄逮个正着,被对方厌恶、远离,实在理所当然…… 剑仙这样想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师兄瞥他一眼,又急忙别开脸,口中抱怨:“臭成这般模样,当真以为师兄不知道——你又偷偷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