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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优异,抽空还会帮卓橦看一看习题。我想,卓橦会学医大概也是受了苏行秋的影响。不过我从来不让他教我做题,他把我教会了,我还怎么去问卓橦呢。 夏令营在开学前两天结束了,我又见到了可恶的凌觉。凌觉一个夏天没见到卓橦了,片刻不离地围着卓橦转,我抠着门缝监视着凌觉,以防他再占我哥便宜。好在一整个上午卓橦都只是和他讨论数学题,凌觉一凑近,就会被卓橦用笔戳远。 凌觉于是趴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卓橦看,而卓橦的目光都在习题上,神情专注,微微蹙眉,冷白的肤色在盛夏骄阳的光下仿佛发光。我盯着卓橦一会,尚有余热的夏天都清凉下来。 我嫉妒起凌觉。他坐在卓橦的对面,能看见卓橦纤长睫毛投下的阴影。看凌觉那副托着腮的弱智模样,就知道盯着卓橦看是多大的享受了。 可能是我气愤时的呼吸声太大,又或是卓橦其实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他手里的笔在指尖灵巧地转了一圈,没回头便出声:“卓淳,你作业写完了?” 凌觉噗嗤笑出声,我狠狠地关上门。 所以我也就不知道关门声的掩护下,少年猛地起身偷走了心上人的吻。 卓橦没参加奥数夏令营,失去了保送首都大学的机会,但考上了本省的C医大,全国最好的医科大学。我也考上了卓橦刚刚毕业的高中。奶奶的身体虽然大不如前,但那时还能高高兴兴地做一大桌子菜庆祝我们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