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借月光(再g)
觉一样的定式。裴慎还是脸上会发烧。 他记着裴慎的喜好,低头印到裴慎唇间,循着张开的唇瓣探入,舌尖卷起对方的,细致地舔弄。右手伸入颈后衣领里,循着脊骨一节节抚了下去。这件浴衣本就松垮,随着他探手入内,受拉扯向下滑去,挂在裴慎肘间,前襟敞开,露出胸腹。裴慎后背靠在他手臂上,顺着他的手势被缓缓放到了床上。 然后他的手再往下走,探进丘壑之间,有湿热柔顺的触感。 “我弄过了。”裴慎声音很低地告诉他。 聂长安还是检查了一下。许是膏脂用得够多,两根手指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推到了深处,他又分开手指,在内壁四处揉摁,进一步确认:这次确实扩张得很好。 聂长安抽回了手,揽到了裴慎腰上。刚才裴慎被他用手指插得双腿发颤,反复绷紧又松开地蹭着床面,在他最后一下旋转手腕时,收拢了膝盖蹭到他腰侧,带得衣带弛开,下摆向两边散落,所以倒是省得解了。他往前跻身,性器抵到了入口,随即被含住。 “嗯……!”裴慎微皱了下眉,随即转开了脸,轻轻启唇吐息。 聂长安也呼吸不匀,底下又硬了几分,胀得身下的人一挣,他不禁再一挺腰,就挤进去了大半头端,又生生刹住。 每次总是开始时最艰难。好在裴慎的表情只是隐忍,并非痛楚。聂长安低头看向结合部位,刻意缓慢地往里送去。油灯隔着纱帐投来的暖光昏暗,裴慎腿根腰腹都收紧了线条,皮肤沉在阴影里,偏又泛起一点鲜润水光。聂长安的手从裴慎的腰际滑到髂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