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借月光(再g)
都不是。因为你很少经过角门。我每天都会看一遍各门。所以他只找得到我。” “好吧好吧,我的错。”裴慎笑着摇了摇手,“有劳你了。” 饭后,裴慎忽然问聂长安:“晚上过来吗?” 这是个明确邀请的信号。聂长安应允——不过他又有什么时候拒绝过。 卧室里只留了床边一盏灯。裴慎换了浴衣,侧身靠着床屏,右手捏了支铅笔搁在床头上写着什么,床上另外半边散落着诸多纸页。 聂长安在门口站住了:“你忙的话,我先出去。” 裴慎迅速搁笔,把床上的东西扫到一边,好腾出位置。聂长安看到他指节沾了黑色,先找了块手巾递过去,同时瞄到了床头那张素帛的开头字样。 “是遗嘱。每次出征前都要重写一份。——当然了,这次还没定下是我。不过我有种感觉,这事最后还是得我去解决。”裴慎解释,语气平无波澜,扔开手巾,拿镇尺压住帛书,“上来吧。” 聂长安站在床边,动手解开衣服。 他其实也是刚洗过澡,却仍然全套武候卫服色,甚至携了柄短剑。他从双手护腕开始脱,然后是腰封和腰间短剑,卸下来都搁在床边,接着拉开衣襟。 裴慎的视线克制在他胸口以上,片刻后转开了。 到聂长安跨上床,拉下帐子,裴慎才睃了他全身一眼,呼出口气,去揽他的肩膀。聂长安捧住他的脸,俯了过去。过了这么段时间,两人间性事固然频率不算高,但也渐接近一种吃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