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我不要不听话的狗
心悸的阴郁。 不过兄弟俩都知道——其实秦岁更像秦清月。 秦清月手指纤长白皙,无名指上有一节比周围皮肤更白的戒圈痕印,无声地述说着有关于爱情烙下的签章。 秦岁的母亲在知道秦定的存在后表现十分平静,那位学识过人,秀外慧中的独立女性听到膝边秦岁的疑问:“父亲今天也要工作到凌晨吗?” 她点点头,将秦岁抱起:“是啊。” 而后她取下戒指让人当日就送到了秦清月的公司里。 没有激动,没有吵闹,她只做了这一件事,多余的什么都没有提。 秦岁回想起那一天秦清月回来得特别早,他还很高兴地扯着秦清月的西装,朝屋内兴奋地喊道:“mama,快看,是surprise!” 秦岁面无表情地拔掉插在秦清月手背上的输液管,飚出了一连串的小血珠,溅落在雪白的单人病房内。 并不是“惊喜”长腿知道要早点回来,而是火烧房子,再不回来就盖不住丑事。 “父亲,我真的很奇怪,你这般冷漠自利的人怎么还能得到mama的爱?”秦岁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随意地将秦清月的手甩下,任由秦清月的血从针孔中涌出,洇染在床单上,“你就该孤家寡人。” 秦定曾对秦清月的车动了手脚,想让这位“父亲”坠下山崖,可最后死在那一场车祸里的却是秦岁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