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我不要不听话的狗
S市的这家私人医院环境幽静,设施优良,即便是在深夜,错落在医院花园里的路灯散发着昏黄又温馨的灯光,丝毫没有一丝独属于医院的冰冷。 秦岁站在床边注视着仪器上的数据,各条曲线十分平稳,病床上的人双目紧闭,熟睡安然,没有一丝醒来的征兆。 这样的熟睡持续了六年。 说实话,秦岁有几分像他——病床上的人有着一张格外俊逸并且苍白的脸,五官如同没骨画,色彩隐在宣纸上是不显山露水的清雅,更因是年长者,气质是历尽千帆的从容。 秦清月久卧病床,但私人医院优秀的康复理疗手段以及他自身出众的骨相仍旧将这身病体撑了起来,看着和秦岁记忆中的人没什么差别。 ……就像秦岁的恨,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一丝减少。 秦岁静立许久,他伸手握住秦清月安放在洁白床沿处的手,插着针管还在输液的手因为秦岁有意的抬高,血液回流进细长的针管当中,看着有些赫人。 “父亲。”秦岁看着男人无名指上的戒痕,轻轻地说道,“你不能下去陪mama……mama一个人会很难过的。” 秦清月是冷白皮,秦岁和秦定都遗传到了这点,这两兄弟无论盛装与否,都是人群的焦点;只不过秦岁的长相与气质都更有攻击性,像骄阳遇火,灼得人心跳加快,找不着北。 秦定看起来比秦岁温柔和气许多,但要是卸下伪装,便是一种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