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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旁人。 “可不是嘛,玩得真花。”一旁的同僚醺醺然道。 路节终归是没有荒唐到在众人面前做yin戏。他将阿淮玩得香汗淋漓、喘息连连后,向众人道了一声“失陪”,便把阿淮打横抱起,进了自己的帅帐。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只是帅帐威严,前后都有人把守,不便偷窥,大家只能够嘴上过把荤瘾。 酒过三巡,饶是海量之人也醉得昏昏沉沉,众人相互搀扶着,都回营帐歇息去了。我在铺盖里辗转了一会,总觉得耳畔萦绕着阿淮的喘息声,却又碍于身旁有人而不好纾解,便难过地捱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自然是头痛欲裂。 真真是“色字当头一把刀”。流年不利,正当我干了一碗解酒汤,摁着太阳xue龇牙咧嘴的时候,将军却叫武英传话给我,让我上门去把手信和口信带给路节,又一并告知了路节在梅园歇息的时间。 我捎着礼品,忐忑不安地登门,向下人说明了来由,下人也不进屋去禀报,只是在外头喊。路节听了,也在里头远远地传音道:“让他进来。” 我迈过门槛,到了熟悉的屏风前面。屏风透出的人影只路节一人,看样子光着膀子。 阿淮不在,问题不大。我坦然绕过屏风,到了路节榻前,下一刻却惊得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