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拢慢捻挠s心
阿淮跳的是凤人的舞蹈,苗条轻盈的身形在篝火旁摇晃,与火焰一样舞得窈窕多姿。他的外衫是一层纱衣,透过光影可以窥见身体的轮廓。对于春天的夜晚来说,这身打扮着实有些冷了,显然是专门穿来满足众人的窥探之欲。 看着看着,我身旁的同僚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红晕从脸上一直染到了脖子根。 乐曲渐近尾声,阿淮旋舞着向路节靠近,最终软倒在他的怀里。路节拊掌大笑,向着众人道:“他今日体力不支,教大家看笑话了,若是诸位对内子的舞蹈还算满意,请捧个场吧。”说罢,路节仰头含了一口酒,在众人的嬉笑声中,嘴对嘴喂进了阿淮口中。 阿淮本就已脚步虚浮,四肢发软,喝了一口军中烈酒,更是支撑不住。可路节显然没想着放过他,一双大手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甚至将他衣襟都扯松了些,露出胸前的肌肤,时不时又隔着布料,在他胸前拧上一把。 周围人仍是饮酒作乐,都巴不得路节再多扯些给他们做下酒菜,可阿淮那边已明显不对劲起来。他趴在路节身上,仰头看着路节,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涎水流了些到下巴上,还吐出一小截舌尖来。 而他眼里的那股略显疏离的聪明劲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沌的茫然。 “他被下药了?”我咂摸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