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床晚起是不可能的
姜琪已反应过来,收回了探在半空里的那只手,略显无措地道:“抱歉。” 四周忽然静了下来。 贺隐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周身那给人以一种独自孤立于黑夜中的冷峭而凌厉的感觉仿佛融化了,又仿佛更浓郁了。他在这阒然静谧的时刻开口道:“属下并非是要以假面目欺瞒小姐,只是我的身份敏感,这样一来跟在大人身边才方便避人耳目,多年来已成了习惯。”他沉默了一会儿,续道,“小姐若是想看……”他边说,边在下颌处m0索着用指尖挑开一道缝隙,缓缓掀开。 惊鸿一瞥下,姜琪忽道:“不想揭就别勉强。” 他捏着面具的手停住,果如姜琪所言不再继续了。 那一角露出的下颌藏在垂落的几缕鬓发间,衬得白的愈白,黑的愈黑,姜琪的目光落在那上面,几乎立时生出一GU令人心荡神驰的窒息感。 她转开眼,轻飘飘道:“回去吧。” 原本以为自己一晚上知道了两个男人的秘密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没想到躺在床上竟很快就沉沉入睡,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姜琪是被一只传讯的机关雀吵醒的。 这只机关雀嘴里衔着一张纸笺,从院外径直飞进来落在姜琪住的卧房窗外。这会儿天刚蒙蒙亮,还没人起床,院子里静悄悄的。它腾不出嘴叫,就用木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