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床晚起是不可能的
既然入镇国寺要用伐经洗髓丹脱胎换骨从而“断子绝孙”,那也必然意味着不能再嫁娶成婚。无论姜广益是出于何种目的让贺隐跟在姜琪身边,甚至放言将nV儿托付给他,他们二人也绝不会有任何纠缠的。将在外尚且还有不受君命的时候,她如今可算是脱了缰的野马,除非把她绑回姜府去,不然所谓的嘱托那全都成了充耳不闻。 但闲聊聊出个未婚夫这事属实让她心里好一阵J飞狗跳。 两人之间的关系原本没什么的,因着一句风吹就散的“父母之命”好像忽然间变得不清不楚了起来。 姜琪觉得自己一张脸大概是被冻麻了,也不知该摆出个什么表情来,她伸手用力r0u了r0u脸,这会儿是万万不敢再问贺隐别的事了,生怕他一张嘴又吐出什么惊人之语。 她当然不会接受这么一个y塞来的对象——这年头离了家谁也管不着她,更何况她现在和成桓正当情热。包办婚姻?理都不理。 只是贺隐心里头怎么想就不好说了。 姜琪木着脸觑了他一眼,自欺欺人地想: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就当作没听见这通话,没发生这件事好了。 月sE凝霜垂皎一般流淌过她黛sE的眉梢,照见少nV那青涩烂漫的如雪面容。 她的想法仿佛也带着不经世事般的未脱稚气,这全然是因为她过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