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咱们这算是心意相通了,是不是?
这样艳丽的颜色黎瑾瑜穿得极少,为数不多的几次都伴着一场yin靡的情事。闻江看得耳热,晨起时的尴尬不容分说地挺立,好在还有衾被遮掩着,不至于当着人的面一柱擎天。 他算是彻底醒了盹,羞臊后知后觉地泛上来几分,不大好意思地咳了一声:“你换一件……别穿红的。” 黎瑾瑜眨眨眼,故意穿着这身扶着腰走过去,一副懵懂模样:“夫君不喜欢么?” ……这就是成心的了。 闻江臊得不肯理会他,故作不耐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废什么话,让你换就换。” 臀rou上伤得实在不轻,黎瑾瑜吃痛,还没太适应他这说动手就动手的行径,捂着屁股撇撇嘴:“夫君好凶,一句话都不许我说了。” 换件衣服容易,不穿红的多少有些难为人。许是从前总穿些色沉灰调的穿腻了,秋冬这两季闻江做衣裳总挑些格外张扬的料子,翻过一遍都是些大红大紫的满绣缎面,格外花哨。 黎瑾瑜仔细挑出来一件月白色的里衬,又搭了件青金石的长衫,捻过上头金线绣的团云纹络,同闻江笑道:“要我说,这色的缎面,叫他们用原色的线掺银线绣个暗纹,倒比金线绣出来的好些。年前宫里赏了些云锦,我记着正巧有一匹青金石的,不如叫绣娘裁件衣裳?” 闻江新做的衣裳早被母亲和jiejie一致嫌弃了许多回,只是平日里不大支使得动南安王府的针线房,就没再特意另做。 他已觉出来自己挑的花样多半不算雅致——至少是入不得母亲的眼,索性也懒得费心,黎瑾瑜愿意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