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醒了才忙低下头。 闻江不大痛快,将人往自己桌下扯了一把,到底还是觉得这些人在厅里碍眼,索性吩咐他们去院子里放烟花取乐,另叫人在偏厅里备了几桌酒菜,将人全打发了出去。 周遭清净了,闻江才悠悠闲闲地找茬:“乱勾引谁呢?怎么他们都瞧着你不肯错眼了?” 黎瑾瑜心知他是玩笑话,借着委屈劲儿往他腿上趴:“奴没有,是他们放肆。” 闻江也没想着故意为难人,只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跪不住了?” 这话不太好接,主要是跪着好歹还能借些力,要是一时好心让自己坐着反倒受罪。黎瑾瑜格外谨慎:“更,更坐不住……” 闻江又被他逗笑了,故意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起来,坐那。” ……这就纯粹是折腾人了。 黎瑾瑜觑着他的神色,总觉着不像是在开玩笑——方才下车时闻江好似就有些不大高兴,黎瑾瑜只当他是想起来这些年在晋南的事不痛快了,于是越发不愿叫他着恼,格外顺从地起身坐在了椅子上。 肿胀的臀rou被椅面挤压,黎瑾瑜疼得浑身都绷紧了,眼底立时蓄了泪,可怜兮兮地小声喊疼。 闻江不理会他,自顾自在桌上摆了两个酒杯,提醒道:“你现在应该倒酒。” 黎瑾瑜只好乖乖照做,斟酒时疼得连手都稳不住,洒在桌上了不少。 好在闻江没作理会,只将其中一杯推过去,示意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