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可在母亲口中,他们当年真的有过花前月下的情浓时候——甚至还能把庶子出身的自己送去学堂念书。 但这说来也不干黎瑾瑜的事。平白怪在人家头上,同自己父亲当年的行径又有什么两样。 闻江不想同他提这些糟心事,只淡声吩咐他穿好衣裳,自己将马车内的烛火吹了。 除夕夜要阖府守岁,听雨早已经领着府内众人在门前迎候了半晌,好容易看见马车停下,又被车夫拦着不叫他们太靠前,正满腹疑惑着,见闻江下了马车,才高高兴兴地迎上去,就看见自家公子又从马车上扶了个人下来。 听雨探头探脑地看他:“公子,这是谁啊?” 冷风口里,闻江不爱在这站着费唇舌:“舞姬。先进府罢。” 听雨茫茫然地听马夫解释了一句,才知道是摄政王送来的舞姬,又急急忙忙地跟上去,好奇地往这位红纱遮面的舞姬身边凑。 黎瑾瑜走动间牵扯到了臀腿处的伤,受责的臀rou又被粗劣的红纱摩擦着,只觉着火辣辣的疼。从府门到正厅一段路走得金铃声声,格外引人遐思,黎瑾瑜却疼得脸色更苍白了,走到正厅里挨着闻江跪下时几乎踉跄。 进了屋,黎瑾瑜脱了大氅,只剩一身红纱覆体。他的发髻早在马车里时就散乱得不成样子,几根珠钗松松散散,挽不住的青丝披在肩上,红纱薄透,黎瑾瑜又实在大胆,连里衣亵裤都不曾穿,细腰肥臀若隐若现,身形是遮不住的曼妙有致。 几个通了人事的小厮不经意抬头,看得眼都直了,被管家暗地里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