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满意足了,神色动容,不住地点头。只是实在疼得厉害,满脸的泪痕,散乱的发丝被额角的冷汗浸湿,整个人柔顺又脆弱。 闻江瞧着心里软乎乎的,拿汗巾子替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又倒了杯茶喂他喝了:“马车里没有备着药,回府我替你上药罢。” 黎瑾瑜乖顺地应声,仰起头讨了个吻,这才自己理好了衣裳,又把先前放在一边的面纱戴好,活脱脱又是一个衣衫轻薄的舞姬。 “你自己的衣裳呢?” 闻江嫌他胡闹,“穿成这样,也不怕叫人看了笑话。” 黎瑾瑜眨眨眼:“郡王爷说的哪里话,您从宫里带回来个舞姬,旁人有什么可笑话的?” 还扮上瘾了。 马车里也没瞧见他自己的衣裳,连件保暖的披风都没有,想来是叫人带回去了。 外头天寒地冻的,真这么下去走一路准要冻坏了。闻江只好先隔着车帘吩咐人回府取一件自己的大氅来,故作不满:“净给我找事。” 黎瑾瑜受了这无端指控,也不辩解,只笑道:“分明是郡王爷疼惜奴。” 这话说得都亏心,谁疼惜人能把人打成这样的。 这颠倒黑白的讨好实在叫人耳热,闻江自己听得都有些心虚:“你收敛些罢,一天天的胡说些什么。一会儿进府先把衣裳换了,省得叫人真以为我领了个舞姬回来。” 黎瑾瑜倒觉着无所谓:“我方才又没避着人,宫宴上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知道我送了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