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乖顺地由着自己磋磨,连这样毫无缘由的,近乎于折辱的责打都肯受着。分明已经疼得受不住了,还要想着不叫自己生气。 失了神智似的,简直和母亲一般无二。 闻江感叹:“改日你该去见见我母亲,你们准有说不完的话。” 黎瑾瑜无助地跪伏着,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爱听的,泪眼朦胧地点头:“好,好,我去见母亲……” 倒是会逮话。 闻江失笑,又随手在他高撅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故意道:“想得轻省,你凭什么去见我母亲?” ……怎么还打啊。 黎瑾瑜好容易挨到马车停了,本以为能略缓口气,至少先进府守了岁——这会儿听雨都已在马车外头等着了。 他也不太敢乱说话,只好顺着闻江的话头故作落寞:“夫君放心,我不敢妄想……我身子本就异于常人,母亲想来不肯容我。” 闻江果然被转移了心神。 两人多有交颈之欢,今夜又算是真正坦诚相见。眼前黎瑾瑜都疼成这样了,半分怨怼也无,竟还满心不敢妄想。 放在话本里,自己若是不做担当,只怕都是要被世人唾弃的。 闻江很有该负责任的自觉,将人扶起来,皱着眉同他保证:“你不用管这事,我会同母亲说清楚。” 黎瑾瑜疼得脸色发白,半点儿不敢沾坐榻,只将上身伏在闻江腿上跪了。 他听见一句保证就好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