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车碾小孩了啊
打开木门,吱呀一声,华池捧着茶盏低头撇着叶子,不以为然地问:“怜寒,去哪里了?” 我低头背手谦卑得很:“到蜜林湖边背书了爹爹。” 万一应付不好——呵,华池三十多岁了,是老虎,会吃人的。 我在他面前背了秦子三篇,终于被“赐了座”,还没等我在心里嘘口气,就看到华池站了起来,我膝盖绷直也跳了起来。 他有些凉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轻轻按在了太师椅里,我偏头就能看到青白的指尖,薄薄的皮脂覆盖着利落的骨骼,像玉石的裂痕切口。真想告诉他,你知道这样的手给出的大逼兜对于一个剑尊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吗? 我明白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无言无语地仰头等待下文。 华池偶然查房,没有换衣裳,半披发高马尾用乌金冠束着,身上的乳香让人想起成熟女人的怀抱,粘稠的,浓郁的,细细密密包裹气息,送进胸腔,神经慢慢松懈。 他阴柔漂亮的脸不知不觉靠近,在我嘴边轻轻嗅嗅。他这样弯腰,就是把春衫松松垮垮地泄给我看,微乱的长发和耳坠滑到他的脸颊旁,我看不清他的神情,金色流苏在我眼前晃。 “怜寒又在哪里偷吃了,让爹爹猜猜……” “吃了,只吃了一点点,不——”我预感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赶紧定性。 华池猜中我想说什么,剑眉轻挑:“不算多。” 知子莫若母也不应该是这个法啊,我沉默下来,感觉自己这几年为了吃好点长身体练武又是出卖“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