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中将穿着衣服被反客为主的雄虫狠狠玩弄
/br> 可看了看莫斯迪尔一本正经的脸,廖长丰又开始唾弃自己。 到底是谁不知廉耻的产生废料啊,现在明明是他动了色心。 莫斯迪尔把帽子拿在手上,及腰的粉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弯腰,滑落…… 直立,飘扬…… 明明周围冷的让人发抖,莫斯迪尔的鬓角却有汗水渗出,有几缕头发贴在他汗湿的脖子上,扭曲着引动那些汗珠往衣领里滑落,然后被他不耐烦的用食指勾开。 “咕嘟…”是廖长丰咽口水的声音。 空荡荡的隔离室一丝声响都会被放大,廖长丰感觉他刚才吞咽的声音在不断回响。 “我……”他脸红着想解释。 “走吧。”莫斯迪尔却见怪不怪,扣上腰带迈开长腿走出隔离室。 雄虫都是下半身动物,明明体力不佳,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需求。 何况他还正处于发情期,孤雄寡雌待在一处,两人身上的信息素互相交融,受影响的岂止廖长丰一个。 紧绷的下颚线隐蔽的表达着他的忍耐。 但莫斯迪尔却将这种忍耐理解为,自己只是不想动手打他。 “哦。”廖长丰见人不理他,有一丝丝失落,但莫斯迪尔人高腿长,等不及他自怨自艾就消失在门口,他只好小跑跟上。 “啊!” 莫斯迪尔正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