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中将穿着衣服被反客为主的雄虫狠狠玩弄
最终,廖长丰还是跟着莫斯迪尔走进了隔离室。 他一瘸一拐的,莫斯迪尔暂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只当是没看见。 雪的味道? 廖长丰吸了吸鼻子,黑漆漆的屋子里有一股很冷的味道,对,就是冷的味道,闻的大口了还有点冻鼻腔,揉了揉鼻子,又大口吸了一下,里面还夹带着丝丝缕缕的梅花的香,好闻! “您等我一下,我送您回房间。” 本来准备将就着就在这里,但隔离室又冷又黑,身后那只雄虫怎么受得了。 看着没一会已经开始发抖打喷嚏的雄虫,他叹了口气,认命一样拿起一旁的帽子准备带他回房。 再说了,有雄虫跟着他隔离室存在的意义并不大,虽然说在哪儿都一样,好歹房间环境好些。 幸好抑制剂并没有彻底失效,不至于让他理智全失,沦为被情欲控制的虫。 “嗯,好。”廖长丰捂着袍子乖乖的回答,像个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右脚微微抬起,刚才的疼痛还没缓解,但那股雪梅的味道让他很是沉迷,比刚才经历过的情事更让他热血喷张。 而莫斯迪尔身边雪梅的味道更浓,面前的这个人就像是被腌入味一样。 当然,副作用也不小,这才闻了没一会儿,刚才好不容易消下去的roubang已经硬的发疼。 廖长丰不着四六的想,这些人是拿催情药当香水吗?怎么一个个的吻着都这么……让人血脉喷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