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文
话题了。 “你特意叫我过来看你喝闷酒的?” 李从文顿了顿,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挺没意思的。” 酒JiNg和朋友都能让人放下芥蒂,变得松散。 他盯着酒Ye里浮动的冰块,像在看微小的冰川,碰撞,消融。 “真稀奇,好久没听你说这句话了。” 谭一鸣看着李从文,觉得这一幕既新鲜又熟悉。 “好久?”李从文困惑的抬起眼帘,“我以前经常说这句话吗?” “当然,高中的时候简直是你的口头禅。”谭一鸣回想起来,忍不住笑,“别人都把你当乖小孩,当时连我父母都担心我把你带坏了,其实你小子才是最不讲规矩的,做事毫无顾忌。” 他喝着酒,断断续续说起了一些高中的事。 例如李从文在老师和家长面前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转头却能在半夜翻墙,和谭一鸣去网吧通宵。 例如自己年少无知时,第一次跟着人学cH0U烟,刚m0出烟盒,李从文靠过来。 还来不及掩饰,好学生却顺理成章的拿走了一支,语气天真,神情坦然自如:“这个好玩吗?” 谭一鸣有时会觉得李从文流露出的青涩和温良,只是暗流的表面而已。 虽然在柔和的环境里长大,却没成为任人摆弄的绵羊,粉饰太平与逢场作戏的能力毫不逊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