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文
“是啊,你那儿山清水秀的,多适合生活,不像我们累Si累活的,为了点钱天天奔波。”虽然是自嘲,不过谭一鸣笑声爽朗。 “说真的,你在那儿都待了好几年了了,是不是很好玩啊,给我介绍下呗,正好我孩子放暑假,带他下乡放松一下。” 能抛开利益追求的时候,人理所当然的向往自由和快乐。 李从文想了想,“算不上好玩,只是教书育人b我想象中的有意思。” 谭一鸣看着他淡然的表情,笑着摇头,一副讳莫如深的腔调,“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谭家和李家是至交,他和李从文更是从小一起穿开裆K长大的,两人X格虽然截然不同,但关系不错。 小时候大人都夸李从文知书达理,说他吊儿郎当。 后来玩世不恭的他却依着家里的安排,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而向来对家长言听从的人却放着大好前程和众多备选对象不要,去深山小镇当校长,一待就是七年,家里任何人都劝不回来。 李从文若有所思的转着杯子,喝了口酒,视线渐渐游离道不远处的舞台上。 年轻的乐手正一脸陶醉的唱着欢歌舞曲,鼓点躁动,舞池里的人摇头晃脑的,很是放纵。 来酒吧,本就是追寻纵yu和欢心,他喝了半瓶酒,依然兴致缺缺,面无表情。 许久没见,寒暄几句后,谭一鸣对着沉默无语的李从文,实在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