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br> 就在此刻,前面搀扶伤者的人群里忽然出现了两个熟面孔,观亭月蓦地往前迈出一步。 “大夫,大夫!”那人先是在叫大夫,而后看见她,才抹了把鼻子,“大小姐……” 来者一身轻甲军装,嘴唇发青,正是昨日找她喝酒的观家军旧部。 观亭月的视线慌忙落到一侧昏睡不醒的青年人身上,如果没记错,他应是唤作“大仓”。 负责城门驻守的校尉正紧跟其后。 观亭月问:“他怎么样?” 士卒比她大不了几岁,瞧着有些稚嫩,只这么一瞬,眼圈竟红了,“仓哥刚才还在哼哼,现在已经没听见声响了……” “你们去了哪里?城外吗?” 他点点头,“我们本要去集镇上传口信的,刚出城没多久,就发现郊外倒着好些准备进城的村民。仓哥想救他们,谁知这毒瘴实在厉害,才多走几步,人很快便神志不清。” 年轻的士卒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大武哥见状,跑去扶仓哥,结果也跟着倒了——大家一个接着一个,全栽在了城门口。” “我离得远尚且无碍。可若不是钟校尉及时赶来,恐怕、恐怕是凶多吉少。” 观亭月听罢,眼色渐次暗沉。 “不能用信鸽吗?” “信鸽一样受不住这毒气,”校尉走上前,“飞不出半里,就都死了。” “眼下已是捉襟见肘,暂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