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我周身就没什么能称得上是‘贵重东西’的。”她关上衣柜,作势往柜门一靠,“房间里 值钱的摆件都在,压在枕头下的路引户籍也没少,只除了一样。” 燕山:“哪一样?” 观亭月道:“我的包袱。” 她行李中不过几件旧衣,此外便是观长河重逢时给的那一袋真金白银,钱财倒是小物件,最关键的是…… 大伯写给老爹的信,在里面。 燕山何其敏锐,当下“闻弦音知雅意”,立刻明白了她话里藏着的猜想,不由皱眉:“难道‘他们’未在你哥身上找得钥匙,所以才跑来翻你的住处?” “不,不对。”观亭月起初也有同样的揣测,但凝神思忖片刻,很快便发现不合逻辑,“如‘他们’那种,绑个人还要特地借用旧屋作个酒肆当饵,沿途半点痕迹都不留下的,会明目张胆进余府,又是打翻茶壶,又是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么?” “这不太像‘他们’的行事作风,此人反而干得大张旗鼓……生怕旁人不知晓他来偷窃似的。” 他戒备而怀疑地打量周遭,“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为之?” 话音刚落,那打扫的丫鬟才将棉被抖开,忽然看到了什么,惊慌“呀”了一声。 江流眼尖语快,顷刻提醒说:“姐,地上有脚印!” 她闻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