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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收音机里播放的是巷角屋的杀人案,在这狭隘的小厂房里信号断断续续,“被害者为一男一女……凶手身高一米九左右,身着黑衣黑衫……” 谢沛看着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皱了皱眉,叹息,“只有你我,明日你也该解脱了,来聊聊吧。” 男人眼珠子转到他身上,眼里是怨毒恐惧,他早已没了舌头,嘴里被他嘞了一条布,根本也无法开口说话,只听他自顾自的说。 “生命点点流逝的感觉不好受。”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肩膀上,他又点上一支烟,火光隐隐照亮他半张脸,像是夜间的鬼魅,他眼波平淡的可怕。 “暴力很可怕吧。”他问。 可没有人能回答他,只有男人的眼睛瞪着他,他说,“还好,我很很幸运,做了施暴者。” “不过可惜了,本来这件事应该阿宁来做的,是有人曾告诉我,一件事他总该是有始有终的,虽然我不很懂,但是你心悦她,就该她来给你一个结果。” 提及温宁,那男人才明显有了波动,他的脚扑棱两下宣誓着自己微不足道的愤怒。 “若是她,她恐怕也不是狠不下心,只是可能下不去手罢。” 他走上前去,看着他,“你还未求我饶过你,看看你的眼神,你就这么恨我?” 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