鼋鼍渐离(醉酒憋尿/被透明人G/触手入X)
种野兽,机灵警惕又残忍的某种野兽。不喜欢这个人说话的语气,硬邦邦的,所以—— 严世蕃特别可怜地抽噎了一下,然后敏捷地一伸脖子。 “严世蕃!!!”一声瓷盏碎裂的脆响后,林菱看着手上的咬痕有些不可置信。她仿佛听见他孩子气地窃笑了一声,然后他就梦游一样往外走。闪缎的袍裾玩弄着席地的月光,林菱一时只顾着这一口之仇便不假思索地追了出去。 胡宗宪选给严世蕃的住处很好,富丽的屋舍建在海岸的高峙上宛如蜃楼海市,难得这一处不必忧患倭寇侵扰的小湾。 海上明月共潮生,林菱被眼前壮丽的景色攫住片刻,后知后觉意识到今日三月十六,月亮正该圆满到极处。 我追他干嘛呀。 她放缓了脚步,远远望见严世蕃跌坐在沙碛中。她的确不必追他的,他身上难受成那样又不良于行,根本跑不到哪去。 非要说的话,她明明应该试着往反方向逃跑,也许就此就能脱离他的掌控。她应该有这个想法,尽管严风和胡宗宪肯定已经把这里围了个飞鸟不入,她也只能想想。 林菱叹了口气,慢慢走近他,海上月色将天地间渲染得明白如昼,一潮潮海水铺涌而来,与严世蕃的衣摆侵交。 “呜呜…好胀……”他还是在哭,却比刚才更有气无力,姿势也有一点别扭的偏倚,他苍白而姣好的手指又抚上了髋胯,“呃、怎么这么疼……” 林菱心中的谵声悠闲地开口:“心软了?” 怎么